来源:网易—新文化网
核心提示:25岁的长春男子小松曾经生活放纵,不幸感染了爱滋病毒,近乎绝望。在朋友和亲戚的理解与支持下,他勇敢地站起来,乐观面对生活。9月4日,小松求助媒体,希望能找一个艾滋病女孩做伴侣,共度余生。
新文化报9月11日报道 9月4日下上午,情感倾诉热线接到小松(化名)的电话,他是自称是艾滋病病毒的感染携带者,今年25岁,他请求主持人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他的声音正如当时的天气一样,充满着阳光的气息。
电话中小松羞涩地请我帮他一个忙,希望我能帮他找一个人,可当我问他要找什么人的时候,他犹豫了起来,最后,他说他要他找一个和他一样的艾滋病女孩患者,与一个能和他共度未来的同面对人生、共同生活的人。
于是,读者以下所看到的,可以说是一则征婚启示,我们首先向大家介绍一下这位征婚者:
小松准备创业
遭遇人生最大打击
具有本科学历的小松,男,25岁。身高、体重等体貌特征,由于对小松身份的保密原因暂不透露,有意者可来电查询。
年轻的小松为什么会成为艾滋病患者,这对于他也是个疑问,但他承认自己曾经有过不良的生活经历。
我是四年前知道同志这个圈子的,虽然之前在浴池也被人骚扰过,但都没在意,也没想过自己会和这个圈子什么关系。
可是后来我的一个同学(他很帅,也很有女生缘),但他对我特别好,我是那种人家对我一分好我就会回报十分的人,所以很快我们就成的无话不谈的朋友,也因此我才知道他不找女朋友就是因为他是同性恋。
是他带我去了“同志”酒吧,在那里我看到了完全不同的一个世界。开始时我也挺排斥的,但后来接处过几个他圈内的朋友,便觉得他们都很善良,都承受着别人想都想不到的压力。慢慢地,我开始理解他们,偶尔也和他们一起玩。
有一次在玩累了,也喝晕了的时候我去了他们的“家”。我和我同学还有一个人睡一间房,夜里我只觉得有人碰我,也可能是太困了或是喝多了,我没有反抗,就这样我也成为了他们当中的一员!
就是从那次我才真证进入那个圈子,那时对性我还很蒙胧,也没体会过,还单纯的认为这就是男人和男人之间的一种发泄。
但后来我发觉不正常,便开始刻意的回避他们,想过回原来正常的生活。那一年是2003年。
第二年,我有了自己的初恋,完全和那个圈子隔离。但因为我和女朋友都很年轻,生活中充满了欢乐,但彼此的不成熟,的心也让他我们经常为一些生活的琐锁事而争吵,并且最终分手慢慢地我觉得她很不懂事,一年的相处没有让我们接受对方的习惯,而是让我们无法在平静的生活,就这样,我们分手了。
一年的时间里,我从一个男孩成为了真正的男人,分手后的小松也许是想改变一下生活状态,我只身一人去了南方。
在那里,可能是工作关系,也可能是年少轻狂的的花花世界让小松迷失了自己,肆意地我放纵着自己,过着有些糜烂的生活,用他自己的话说“可以说我不知道和多少女人上过床;并且,我还又一次地接触了那个圈子”。
最后随着年龄的增长,小松慢慢成熟了起来,开始思考人生,我还是厌烦了那糜烂的样的生活。
今年春节的时候,小松回家探亲,再次有了改变生活的想法,因为看清了自己曾经的一切,不想再胡作非为下去,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一切都重新开始!
于是在家人的资助下,他我准备开了一家小公司,新的生活在向我招手,可是公司还没有开业,小松就遭遇了人生中最大的打击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我尝到了绝望的滋味……
一天小松出去办事,路过一辆义务献血车,突然萌发了献血的想法想起自己已经一年没有献血了,变一时心血来潮就走了进去。献完之后,我拿着赠送的礼品回到了公司。
可之后的日子,小松依然为公司开业的事忙碌,突然有一天,他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几天后我接到了长春疾病预防控制中心打来的的电话。对方在电话中,告诉小松,在他献的血中查出一些问题,请他到疾控中心去一趟。
“放下电话的那一瞬间,我就想到自己可能被感染了,所以我去的时候比较平静的。但当我看到显示被告之自己的HIV检测呈阳性的检验单时,我大脑里还是空白了一阵,一下子懵了。这意味着我得了艾滋病!我当时真的懵了,所有的人生计划,所有的梦想,全都在瞬间破灭、对于我那样遥不可及了!”
寻找女友
设想未来生活
第二天,小松没有上班,在家闷了一天,极力想回忆自己究竟是怎样被传染的,可找不到任何的线索。这让他情绪很反常。家人发现了小松的反常劲,在他们再三的询问下,小松骗他们说自己是得了白血病,家人很为他伤心。
后来小松在房间里足足呆了一个星期,每天也不知道饿,只是也吃不下东西,天天上网查阅了大量的相关资料。在得知自己的病情还不严重之后,小松向几个觉得能理解他的家人说了实情情,并且真的得到了他们的理解。
小松慢慢调整心态之后,不再那样消沉。唯一不同的是没有再工作,就这样每天上网、游泳、健身,过着60岁人的日子。
慢慢地身边要好的朋友也知道了我的病,他们同样给予了我理解和支持,他们从未把我当作一个病人,相处中也不避讳和我接触,但我知道自己应该学会保护别人,主动和别人保持距离。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我在医生的建议下,按时用药,病情也没有他当初我想象的那样严重(CT4ctd4免疫功能细胞接近400,艾滋病病毒进入人的身体后,攻击破坏人体的免疫细胞,就是CT4细胞;当CT4细胞被大量破坏后,会引起免疫功能的丧失,随之就会引起严重的机会性的感染。
正常人血液中的CT4ct4应为800左右,而当这个数值低于200的时候,感染者就非常容易感染一些平常人不可能或不会感染的疾病,或处于无症状期。
但毕竟因为自己有病,小松还总是觉得自己和别人不同,心中的那种孤独感是别人无法理解的。他渴望有人能陪伴在自己身边,但一想到自己的病是不允许的,他不想去连累别人,于是他也不能和健康的人结婚,只是想到了能找到一个和他一样被艾滋病折磨的人,能够一起共度人生。
当记者问他到为什么一定要找一个艾滋病感染者、为什么不像找一个健康的人做伴侣的时候,小松说告诉记者:“只有和我有一样病的人,才能理解我心中的感受觉,而且彼此都有这样的病,就不用担心相互传染的问题。我曾经看过你们在《悲情救赎》中报道的事情,那个女人的做法是我不能理解的,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怎么做可以不伤害别人,如果让我去感染别人,我宁愿去死。”
小松在讲述完自己经历的同时,也对自己未来的生活做了设想:
“对于我要寻找的另一半,我没有什么要求,只要她能和我一样不放弃生活的希望,能够有一颗善良的心,和我平平淡淡地在一起生活就可以了。我不会在乎她的过去,也不会去追问,如果她愿意,我会带她一起离开这座城市,找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我还可以工作,只要我们彼此真心地相待,我想我们是可以快乐地过完我们的余生的……”
坚持用药
乐观面对生活
5日昨天下午,一直拒绝和记者见面的小松,终于答应在记者的陪同去医院取药。如果不是知道他的病情,记者很难把眼前这个一脸笑容的帅气的大男孩和艾滋病联系起来,可事实是残酷的。
在小松的带领下,我们来到了取药的房间。记者一直以为会是一个单独的办公室,可门上挂了三个与艾滋病毫无关系的牌子。
进去之后,小松的表情告诉记者,这里没有他要找的人。接着他小声问房间里的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女士小声问道:“×*医生在吗?”对方给了得到了否定的回答,但对方指着放在沙发上的十几个塑料袋问小松:“哪个是你的?”小松很快便找到了自己的那袋,确认了一下名字后,小松在找到写着自己名字的那袋药后,便匆忙地走了出来。
小松告诉记者,这些药是政府免费为他提供的,每周三他都要来取药。直到他离开……
从医院出来后,小松脸上又恢复了刚见面时的笑容。,记者问他为什么这样乐观,小松说:“我现在最担心的不是自己的病,而是家人,只有想到他们会为我难过时我才会悲观。”
从医院出来后,虽然记者一再想为小松拍张照片,但小松很坚决地拒绝了。他说不想让身边更多的人知道自己的病,不想让他们知道自己的过去,不想那么爱他、关心他的人为他难过、伤心……
生活闭塞 求助媒体
抗癌协会、车友会、歌迷协会等一些由于爱好或者特殊原因而组成的社会团体越来越多,可艾滋病病毒感染者却很难有自己的团体,或是由于他们的自卑,或是出于对他们身份的保密,独立的治疗也让他们难以与同样被感染的人相识,而使得每一个感染者几乎都处于一种相对闭塞的环境中,他们很难找到与自己同病相怜的朋友,无法和那些与自己有着同样孤独与寂寞的病友交流,在他们看来,自己的感受很难被别人理解。
当记者问小松为什么会打电话给我们的时候,小松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对记者说:“就像别人不知道我被感染了一样,我也不知道谁和我一样倒霉,对这个病大家还是很忌讳的,我们很难公开自己的身份,所以也就很难找到自己的‘同类’,而只有和我一样的人,才能真正了解我的感受。我不知道怎样才能与和我一样的人相识,因为媒体有很强的社会影响,我只能把希望寄托在这上面。”
从小松的表情中,记者可以感受到他的无奈,是啊,有谁会愿意让更多的人知道自己感染了艾滋病呢?小松因为敢于面对人生,乐观对待命运,才会寄希望于寻找自己的另一半,而更多的艾滋病感染者将会怎样生活呢?
哥哥理解与支持
给了小松特别的爱
经过在小松允许的同意下,记者联系到了知道他病情的亲人之一——他的哥哥。
小松的哥哥告诉记者:“当小松告诉我他得了这种病的时候,我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在确定他说的是事实之后,我带他去了很多医院咨询,才知道他现在的情况和我想象中的不一样,而且也有很多病人已经正常地生活了很多年。那时候我最害怕的就是小松自己会想不开,可过了一段时间,他并没有我想象中那样消沉,每天还是会把笑容展现给大家。有时候和他聊天,也能深深感受到他的那份坚强和乐观。我心里不由得开始敬佩起这个一直把他当孩子的弟弟。”
对关于小松想通过媒体找女朋友的事情,小松的哥哥表示他很支持弟弟的做法:“小松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他是一个很善良的孩子,从来不愿意伤害别人,宁可自己委屈也不会让别人难受。当这样的不幸降临到他的身上的时候,我觉得是老天的不公,可事实就是事实,作为哥哥,我所能做的就是尽自己的能力帮助小松治疗,尽量满足他提出的任何合理的愿望。所以在他说出想找一个和他一样被感染的女孩作为伴侣时,我很能理解他的想法。作为亲人,我也想小松在以后的生活中能够快乐,如果他的伴侣和他一样的情况,就不会出现不必要的歧视和不理解,平等的关系更会让他们幸福。”
在为小松感到惋惜的同时,不禁也要想到一个很严肃的事实——如果小松不是那样地放纵自己,今天,他应该和其他健康的人一样快乐地生活。
在面对小松还有着笑容的地样子时,真的希望他可以永远保持这样的心态。
最后,如果看到报纸的你,和小松一样在艾滋病的痛苦中煎熬,因此而饱受孤独的痛苦,并有意与小松相识、相知,、一起与病魔抗争的话,请与我们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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