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益行动】公益放映:《颍州的孩子》
奥斯卡获奖片《颍州的孩子》沪公益场放映
文新传媒 2007-06-23 作者:刘嘉琦 来源:东方早报
杨紫烨:有奥斯卡就有资金
提到获奥斯卡奖的事实,杨紫烨笑了,笑容里有些“又是这个问题”的无奈。描述中国艾滋病儿童生活、片长仅39分钟的《颍州的孩子》,如果不是有今年那座奥斯卡最佳纪录短片奖的护航,肯定没有如今的知名度。“但我真不是为了得奖拍的。”杨紫烨一遍遍强调。
昨天上午,《颍州的孩子》在上海UME新天地影城公益放映,导演杨紫烨与观众、媒体进行了交流。说到获奥斯卡奖的意义,杨紫烨不用考虑就给出了答案:“资金很重要。拍《颍州的孩子》的时候,我等了18个月才拿到了全部资金。但现在我说要拍这方面的公益片,很多人都会有兴趣。”
半年剪辑期让我冷静思考
《颍州的孩子》确实让观众震撼。昨日参与看片的艾滋病研究专家们说,杨紫烨非常精准地找到了如今防治艾滋病过程中的一个焦点问题“歧视”。但杨紫烨并没有把过多的关注停留在因为卖血导致“艾滋病村”的形成,也没有在影片中传递她第一次去颍州时感受到的死亡气息。看完《颍州的孩子》,感觉到的是关怀和希望,诚如杨紫烨所说:“我选择从冬天拍到夏天,这也是一个希望慢慢建立的过程。”
初次接触这个题材,杨紫烨很震惊。在第一次踩点看景时,杨紫烨根本无法客观地看待发生的一切,“幸亏剪辑的时间有半年那么长,可以让我保持一段距离,冷静地看我拍的素材。那时才能作为导演,理出自己到底要表达什么。”
影片已经在美国等地放映,昨日在上海放映后,据悉还会在电视台播放。对杨紫烨而言,拍摄此片固然是一次创作上的尝试,而更重要的意义是关怀艾滋病儿童,“我希望看过这个片子的人能有这份心,给那些还没有得到帮助的孩子一次机会。”
未来五年都想拍“环保片”
《颍州的孩子》亲吻小金人,原本是对影片本身以及电影人的肯定。然而,杨紫烨却在此后遭遇了“剽窃他人劳动成果”的说法。昨日,早报记者就此事询问杨紫烨,她坦陈自己在拍片的半年时间内,的确没有时时刻刻都在现场。“后半部分很多时候都是我的助理和摄影师到那里去拍摄。因为我的普通话很不好,大部分采访都由助理代劳。”杨紫烨说她知道获奥斯卡奖会引起一些利益分配上的问题,但她认为问题并不大,所以没有回应太多。
杨紫烨跟颍州的孩子们保持着联系,除了给他们有限的物质帮助,她也在考虑过几年再回去拍摄一次,“暂时没有考虑拍故事长片,虽然感觉自己讲故事还挺有经验的。未来五年我还是希望拍关于环保的影片。可能到了2012年,我会开始拍故事片。”
2月25日,在美国好莱坞柯达剧院举行的第79届奥斯卡奖颁奖典礼上,托马斯·伦农(左)和旅美华人女导演杨紫烨手捧奥斯卡奖杯。由杨紫烨执导、托马斯·伦农监制的影片《颍州的孩子》获第79届奥斯卡奖最佳纪录短片奖。 新华社记者戚恒摄
纪录片《颍州的孩子》,从一个外部视角,折射了中国各方对于艾滋病问题的态度变化
颍州是安徽省阜阳市的一个区。
车行不远,在一块块平坦的麦田中间,大大小小馒头般的土堆时隐时现——在平原上,坟地总是极为显眼的。
一路上,张颖一直在说话,所有的话题都和艾滋孤儿有关。当出租车绕过泥泞的乡间小道在一间砖瓦房前停下来,“张妈妈、张妈妈”的叫声突然出现时,她的话顿时少了起来,脸上露出了舒坦与放松。两个精灵古怪的小男孩站在了面前,一个是高俊,一个是米化龙。
2月26日奥斯卡颁奖礼之前,很少有人知道除了张艺谋的《满城尽带黄金甲》以外,还有其他华人影片参加了第79届奥斯卡的评选,观众讨论着巩俐的胸和周润发的盔甲,忽略了即将成为黑马的纪录片——《颍州的孩子》。
这部以艾滋孤儿为题材的纪录短片,讲述了一个对于中国人来说,不算新鲜的话题。在安徽省阜阳市颍州地区,有很多因父母感染艾滋病去世变成孤儿的孩子,他们中有的自己也是艾滋病感染者,有的自己虽然没有感染疾病,但却只能在残缺而贫困的家庭中生活。
杨紫烨自己也没有想到能捧得奥斯卡小金人,在提名的4部纪录短片中,一位导演已经是第四次被提名,还有一位第二次提名,只有她是名不见经传的华人导演,“竞争太大了”。杨紫烨觉得,评委们选择《颍州的孩子》的原因,是片中的故事打动了他们,是银幕上的现实,让人动容——这正是纪录片存在的意义。
《颍州的孩子》剧照。孤独的高峻总是一个人玩。 该片主要讲述了一个感染了艾滋病的小男孩高俊(化名)的真实的生活状态。 普通的接触是不会感染艾滋病的,经过很多年艾滋病知识的宣传,我想很多人都了解这一知识。可是心里的恐惧导致仍然没有多少人愿意接近这个孩子。 这只猪不懂得歧视,所以它大胆的接近了。 记录片播出后,高俊受到很多人和媒体的关注,现在他已经被另一户人家收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