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天茶舍
写下这个题目后才感觉到脑子有点乱,几千年来中国、中国人都很背,总觉得应该有个原因、有个理由先。
关于奴性,先看看明朝人王秀楚写的《扬州十日记》。
作者是明朝末年的一个读书人。他以自己的亲身经历与所见所闻,真实细致地描写记录了清军在1645年4月攻陷扬州后,血腥屠城的情况。清军纵兵屠戮,不分男女老幼,烧杀抢掠,“十日不封刀”。
劫后之状,惨不忍睹:“满地皆婴儿,或衬马蹄,或籍人足,肝脑涂地,泣声盈野。行过一沟一池,堆尸贮积,手足相枕,血入水碧赭,化为五色,塘为之平。”“初四日,天始霁。道路积尸既经积雨暴涨,而青皮如蒙鼓,血肉内溃。秽臭逼人,复经日炙,其气愈甚。前后左右,处处焚灼。室中氤氲,结成如雾,腥闻百里。”后寺院僧人焚化积尸,“查焚尸薄载其数,前后约计八十万余,其落井投河,闭户自焚,及深入自缢者不与焉。”
清兵自是惨无人道,不必多说。令人感到纳罕的是汉人竟然是那样温顺缺钙,没有血性。城破,守城明军争相逃命,自相践踏。宁可从城墙上摔下跌死,也不敢做抵抗。“惶惶觅隙潜匿”。百姓亦然。路边,一清兵横刀一呼:“蛮子来,蛮子来!”汉人青壮男子五、六十人魂魄皆飞,无一人不至前者。然后,乖乖地跟着上刑场。“跪!”,随着一声喝令,众人齐刷刷倒地,引颈就戮。闻城破,“则邻人相约共迎王师,设案焚香,示不敢抗”,作者“虽知事不济,然不能拂众议,姑应曰唯唯。”被搜查出来的人要么下跪乞命,要么献金讨饶,全无一点气节。包括作者在内,亦如此。
查一下历史资料,满清兴起时,人口不过百万,军队不过十数万。明朝人口数千万,军队上百万。然而,就是这十万清兵入主中原,如入无人之境!“扬州十日”、“嘉定三屠”、血洗江南、岭南。屠江阴,屠昆山,屠常熟,屠海宁,屠广州,屠赣州等等。转战烧杀三十七载,方才初步平定中国。短短三十多年间,使中国人口从明天启三年(1623年)的5165万锐减至顺治十七年(1660年)的1908万,杀死汉人3200万,人口减少近三分之二!
历史发展到近现代,这种情况依然如故。
20世纪日军侵华。1937年12月日军攻陷南京,随后发生了震惊世界的“南京大屠杀”, 三十万生灵涂碳。看了一些反映“南京大屠杀”的历史资料。据史料记载,在日军攻陷南京时,国民党军队一如当年守卫扬州的明军,纷纷四处逃命,作鸟兽散。有的脱掉军装,混入百姓内,企图蒙混过关。南京卫戍司令唐生智更是违背自己与南京城共存亡的偌言,在陷落前,扔下十几万军队和无数南京市民,率先逃之夭夭。被害的军民,在日军的屠刀下,温顺就戮,无一反抗。日军杀人的手段之残忍令人发指。有车裂,有活埋,有刀砍。有杀人比赛,有奸杀妇女。枪挑婴儿,剥皮抽筋,无所不用其极。死难者尸体盈野,血流成河,惨绝人鬟。
在日军侵华的八年间,到处烧杀抢掠,实行“三光”政策。除了“南京大屠杀”外,还制造了无数惨案。有“潘家峪惨案”、“济南惨案”、“杭州大屠杀”、“合肥大屠杀”、“长沙大屠杀”、“开封大屠杀”等等。
太多的就不说了,但可以肯定的说,如果日本人或那个野蛮的民族再攻进来,悲剧会再次重演!
关于邪教,从历记的武王伐纣、陈胜吴广起义、黄巾军起义、元朝末年农民起义,到近代的洪秀全的“拜上帝会”、白莲教起义,还有马恩列主义、转轮法等等,每次改朝换代前,必现是“邪教搭台,革命唱戏,夺权谢幕”。
川楚陕三省边境地区历来为被迫离开土地的流民聚集之所。乾隆三十七﹑三十八年(1772﹑1773)﹐川﹑楚两省饥民来此觅食者达数十万。加上来自河南﹑安徽﹑江西等省的流民﹐总数不下百万。该地土壤瘠薄﹐气候恶劣﹐流民除搭棚佃耕土地外﹐还需受雇于木厢厂﹑铁厂﹑纸厂﹐获取微薄工钱﹐方能生存。他们不仅受地主﹑厂主的剥削﹐还要受差役﹑讼棍的勒索﹐生活极为艰难。绝望中的流民便成了白莲教传播的对象。
白莲教是明清时期主要的秘密宗教﹐崇奉“无生老母”与“弥勒佛”﹐以“真空家乡﹑无生老母”为八字真诀﹐使人们在精神上得到一定寄托﹐对于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力图摆脱现世的流民来说﹐具有很大的吸引力﹐因而从者日众。
乾隆后期﹐各种社会矛盾激化。官僚﹑地主﹑富商大肆兼并土地。人口激增﹑耕地不足﹐导致粮价猛涨﹐饥民日众。加以封建统治阶级生活奢侈﹐贪官污吏横行﹐人们不满和反抗情绪日增﹐白莲教的宣传随之增加了反抗现实的内容。
这可能是历记中关于邪教比较公正、比较典型的记载,其它的邪教应该也如此。中国这片土壤上成了邪教孕育、成长的温床,而且过程总是那么的相似、那么的不可思议。每每在社会矛盾激化、饥民众多(现在说法就是下岗职工、剩余劳动力增多)之时,邪教总会不约而至,开始之时,邪教总是以“真善美”等一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吸纳信教,将这些信徒托寄在一个超现实的空间里孕育、引导、状大,随着人们不满和反抗情绪日增﹐邪教的宣传随之增加了反抗现实的内容,后来大家都知道,教徒紧密团结在教主周边,以“某某教义”为指导,以暴力革命和恐怖主义为手法,以夺权为终极目标,最终成就了所谓的“丰功伟业”,一切好象好莱坞大片一样,一看开场白就知道结局,教主和好莱坞导演一样伟大,从始至终全在他们掌握之中,邪教就是道具,教徒就是演员,夺权和票房收入才是终极目标!最为可惜的是好莱坞导演的总是在电影屏幕上玩玩而已,有些道具和全部演员可重复使用,消失的仅仅是银子和力气;中国教主玩的都是人命,一将功成万骨挫,但和好莱坞大片一样重演。
奴性是中国人的本性,邪教是中国的家常菜!
究其原因就是儒家!
儒家本是奴性,让国民象绵羊一温顺,让统治阶级可垂袖而治,在中国当老大太容易了,太轻松了,所以一个法国人说,在中国谁都想当皇帝,且谁都能当皇帝,也是啊,都一帮奴才,只要你不想当奴才,你就是皇帝。可当邪教兴起、外敌入侵时,奴性总被对方利用,类似的“斩首”行动就可将一个中国拿下。马克思说过利润太大了、风险太小了,冲动的就太多了,所以教主起来了、日本人来了、俄国人来了、八国联军来了、蛮族匈奴来了,说句实心话,我都想掺和一下!
儒家思想的要旨在于“天道”、“忠君”和“合一”。核心的是天和君合一,将原始的人对天、对自然不可理解而造成的恐惧式的崇拜,引导为对君主的盲目的崇拜,君等于天,将民听天置换为民听君,君代表天就象今天的代三个表一样,但这些都是君说了君代表天,不是天说了君代表天!
儒家倡导“人本善”和人性的可塑性,寄望于通过内在道德的培养,内圣外王,由一个完美的人格去净化权力,去服从统治;而现在的“以德治国”也是儒家的现代化改编。儒家把所有坏人都当成好人了,儒家的社会成了一个德高望重的人作为统治者,让一群善良的人作为被统治者的乌托邦,中国的历史进程就是奴役之路!中国几千年的不幸早已注定。
现在唯能说的没有多少了,也许是我们老先人一时脑子糊涂,也许是中国人命该如此,我们选择了儒家,我们注定奴性万年,我们注定以我们最大有痛苦陪伴地球到永远!更为可怕的是儒家学说早已置入木马程序,我们不能也不敢承认错误,后来人只能以更大的错误来纠正先人的错误,儒家到现在已经成就了不败金身,敢言儒家是非的已经和反党、反革命、反路线挂上钩了!就象今天的社会主义,马克思也不知当初那根经有毛病放了屁,我们拿来当圣旨,哈耶克在百年前就将其批的体无完肤,社会主义道路就是通往奴役之路,而且哈耶克预言也在俄国得以实现,而今天我们仍以国家的名义为其辩护,用更大错误来遮掩其错误!中国人,你命该如此啊!
按照现在以较流行的说法,国家体制和拳击比赛一样,玩的就是一种游戏规则,更有直说和做生意没两样,重在契约。游戏规则和契约都重在双向性、互动性和公平性,玩者和被玩者体现出对等性;规则和契约一旦制定下来,玩者和被玩者都要遵守,否则,如果没有规则和契约,或者不遵守规则和契约,那么游戏不可能进行,或者被玩者被玩死了,游戏不可能进行下去。
儒家社会的本质就是统治者既是裁判,又是拳击手,游戏规则就是对手双手抱头,原地立正,长此以往,对手就成了温顺有小绵羊,这样的游戏一句话,玩不下去!如果还要进行下去,那么可能冲出一个重量级拳击手,将这个裁判兼拳击手打倒,然后玩双手抱头,原地立正的这个拳手,这也是为什么邪教那么容易产生,为什么日本人那么容易就将一个大其自身几十倍的中国能拿下。
孔子的“民之所欲,天必从之”孟子的“天视自我民视,天听自我民听”和现代的“为人民服务”都是对忠君、对专政的一种民众化。外在的表现是民和天,但内在的仍是专政和奴性,不管古代的民,还是现代的人民都处一种虚幻的、不确定位置,人民是谁?统治阶层还是无产阶级,皇帝还是老百姓,孔子的“民主所欲,天必从之”可以理解为“君之所欲,天必从之”,天道君欲本就合一,所以说了没说,且在儒家学说中也认为天道就是全体国民决意,那孔子的“民之所欲,天必从之”就成了“君之所欲,民必从之”。
毛主席说过路线定下来了,实践嘛都是人为的,所以在我们的传统文化里、生活中,讲的是“中庸”、“非战”、“忍耐”、“宽恕”、“包容”、“明哲保身”、“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以德抱怨”等等等等。全部是奴性的气息,没有一点血性,一派和平主义气氛。
人的行动是受思想支配的。教育又决定着人们的思想意识。日本人勇敢拼命不怕死,是由于他们长期受到“武士道”的熏陶。在这种思想熏陶下,他们视荣誉高于自己的生命,将勇敢尚武视为美德。武士道的要义就一句话:“赖生不如好死”。对贪生怕死的人他们嗤之以鼻。在不得已时,为了向人们表明自己的心迹,可以切开腹部,光荣地死去。由于长期受到这样的教育,所以日本人死硬,绝少出现中国汉奸这样的败类。宁可战死自杀,也不会束手就擒受辱。这就是为什么日本人死硬难对付的原因。
反观我们,则恰恰相反。我们信奉儒家,流行在人脑子里的哲学是“人本善”,“好死不如赖活”,“好汉不吃眼前亏”。只要能够活命,管它什么气节不气节,荣誉不不荣誉,民族不民族,国家不国家!于我何干?只要能够活命,那怕像猪狗一样活着也行。这恐怕是为什么在历史上汉奸层出不穷的原因!这恐怕也是为什么我们的历史就是奴役之史。
我们永远走在奴役的光明大道上!引道我们的将是邪教教主,因为我们过去、现在、将来,直到永远信奉儒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