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阵子作者看了现在新概念的一些作文,先是反刍,然后吐血、吐肝,到最后恶心得把大肠得吐出来了。
看过之后先是一阵调笑,现在的人搞笑能力越来越厉害,难怪有人说不明白马三立的相声有什么好笑,其实是胃口给养刁了。
言归正传,其实那位作者的反应,也与我现在看到一些孩子的文章时的反应差不多,当然我没那么夸张吐出自己的大肠,不过看着现在的孩子们一个个满篇的愁绪孤寂,真觉得有些心寒,这些孩子,他们知道自己在写什么吗?
文章列举了很多新概念作文里无病呻吟的文字,一个十五岁的孩子哀叹自己“老了”,我很想让她回家仔细观察自己爷爷奶奶脸上的皱纹,然后告诉她,如果哪一天,你的脸上也有这种连世界上最昂贵的护肤产品都对其束手无策的沟壑,那么你就可以大胆的说那两个字了。
现在的孩子会写出这样的文字,可悲之处在于他们并没有受过真正意义上的苦,没有经历过祖父辈的战火硝烟,没有经历过父辈们的上山下乡,甚至没有挨过饿受过冻,在这样的温室环境中成长起来的孩子,大概被小男朋友小女朋友甩掉就足以让他们痛不欲生了,低等级的伤痛会对同等级的娇弱造成致命的伤害。
我们遗憾的看着这些孩子柔弱得不堪一击。
然后,文章里满篇都是安妮宝贝和郭敬明式的神经质和矫揉造作,高一的孩子们便去弥漫着浓密酒气的酒吧喝GIN;17岁的孩子说“十七岁是苍老的开始”,第一届“新概念”也有许多这样的文字,让人觉得有口味上的刺激,如同第一次吃芥末的感觉,偶尔吃一次芥末觉得刺激,但芥末不可能当饭吃,刺激久了也不过淡而无味了。
或许我们应该告诉孩子,不要太过迷信文字归结出来的论断,因为太多都经不起推敲,他们都是唯心主义用优美的文字和词藻堆砌出来安慰一些受伤心灵的吗啡,但自己是否真的受伤,是否真的需要这些吗啡,我们自己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吗啡让人上瘾,或许还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这种吗啡会麻痹我们的神经,让我们失去与现实牵手的那种勇气。
想起了前年在网上流传很广的感动2004的图片集,上面有背负着比自己体重还重的柴火的老太太,只为换回三餐温饱,有屈膝跪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