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宋晓波身上,我看到了一种残缺的美
2006-08-14
曾子航的BLOG
(宋晓波的出现让“加油好男儿”这个选秀节目有了一丝励志向上的意义)
文/曾子航
曾子感言:正如西方社会人人尽知的那句名言:“上帝在此关上了门,却在别处开了窗。”的确,残缺,有时候既能给自己激发出一种超常的能量,也能给世人带来一种如烟花般无比璀璨的美来。
虽然对《加油好男儿》这个节目的评选标准一直颇有微词(参见本人博客相关文章《“加油好男儿”快成“淘汰好男儿”了!》),但身残志坚的10号选手宋晓波还是让一贯挑剔的我心有独钟。在看过的为数不多的几场比赛中,宋晓波那犹如天使一般纯净的眼神,以及脸上时时绽放着的充满自信的微笑,让我浑然忘记了他成长背后的艰辛和曾经在人世间遭遇过的一切苦难。晓波的舞蹈虽然不是很专业,但每次看到他舒展自如的肢体语言,目光专注的神情,和脸上洋溢着的必胜的信念,很难相信这个长着日韩偶像面孔、总是给电视机前的无数观众带来光明和希望的舞者会是一名身患残疾的聋哑人!《加油好男儿》自开播以来一直遭人诟病,如果说它还有一丝励志向上的意义的话,那就是宋晓波的出现。什么样的“好男儿”值得我们去为他加油?是徒有外表内心空空的“花样男”?还是生理有残缺但精神相对完美的宋晓波?答案显然不言而喻。
说句心里话,第一眼在舞台上看到宋晓波,就深感老天爷对他实在不公平:明明生就一张帅气的偶像脸,明明在舞蹈方面那么有天赋,明明每次的才智问答都交出那么机智幽默的答卷,为什么偏偏是与我们的世界无法正常交流的聋哑人?!难道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天妒英才?!
也许无声的世界才能让晓波远离喧嚣和浮躁,始终保持他内心纯净的一面,也许残缺才是一种特殊的美,一如那座永恒的雕像——断臂的维纳斯。
每次看到晓波站在舞台上和主持人用手语无声的交流,我总是不由自主地想起经典日剧《星之金币》中酒井法子扮演的那位不会说话,只能打手语的聋哑少女阿彩。在阿彩身上,我们几乎是看到了一个真正完美的少女形象:虽然是个残疾人,但长得却是那么的娇小玲珑、清秀可爱,为人又是那么的真诚善良,富有爱心,做起事情来还心灵手巧、任劳任怨,对感情更是坚贞不移、痴心一片。尽管她不能说话,可用手语跟人交流时的姿态轻盈灵动,像舞蹈般的动人,这就使得她的残疾反倒滋生出了一种与众不同的美来。
(酒井法子在《星之金币》中扮演的聋哑少女形象曾掀起过日本的“手语热”)
的确,在许多经典日剧中,残疾往往作为一种特殊的美来表现,从《星之金币》中的阿彩,到《跟我说爱我》里丰川悦司扮演的聋哑画家晃次,再到后来创下日剧收视最高纪录的《美丽人生》中常盘贵子扮演的坐在轮椅上的少女杏子,倾注在他们身上的始终是一种热忱地赞颂,而不是可怜地同情:所以手语被舞蹈化了,坐轮椅被雕塑化了,编导如此处理显然包涵这样的寓意:残疾人并不比常人低一等,反而有种特殊的美,有种与众不同的魅力。这也是为什么《星之金币》在日本播出以后,东瀛上下掀起了一阵学习手语的热潮,伴随着《美丽人生》的高收视,坐着轮椅出门一度成了东京街头的年轻人的时尚――听说,晓波出现在“加油好男儿”以后,“菠菜”(宋晓波的粉丝的昵称)当中也有不少热衷于学手语的,看来,残疾人身上特殊的美有时确能产生一种撼人心魄的力量。
记得有人曾说过这样一段话:一朵从缺陷中奋力开出来的花,往往更加光彩夺目,它怒放的那一刻甚至可以用惊世骇俗来形容。我从小就很喜欢的十九世纪英国浪漫主义诗人拜伦,也是一朵“残缺”的花:尽管他出身高贵、天资聪颖,但这个有着古希腊美少年一般俊朗面容的诗人生下来却是一个跛子,加上后来家道中落,使得小小的拜伦就饱尝生活的艰辛。出乎意料的是,家庭的不幸和生理的缺陷,反倒使诗人在逆境中奋起,成了“争天拒俗”,“不克厥敌,战则不已”(鲁迅对拜伦的评语)的浪漫主义诗坛英雄,成了一杆刺向专制暴政的“不倒枪”!正如西方社会人人尽知的那句名言:“上帝在此关上了门,却在别处开了窗。”吕中扮演的慈禧太后在电视剧《走向共和》里不也说过:“凡事,有一利,必有一弊,反之亦然。”,残缺,有时候既让一个人失去了很多,却也能在逆境中给自己激发出一种超常的能量,甚至还能给世人带来一种如烟花般无比璀璨的美来。
不过,这份特殊的美需要你,需要我们用心地去观察、去体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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