淘金热对生态环境的严重破坏
2006-10-12

满山的矿洞触目惊心

  皋兰县黑石川乡石青村的淘金狂潮愈演愈烈,当地村民的生存环境日益恶化,山体“遍体鳞伤”,植被和生态链遭到严重破坏。2005年3月,本报曾就皋兰县黑石川乡石青村掀起的非法“淘金狂潮”做了详尽的报道,当地政府及环保部门也下令进行了整治。然而,时隔一年多,当记者再次踏上这片土地时,这里的景象更让人吃惊:更多的自动化非法淘金小作坊蜂拥而建。

  皋兰淘金狂潮愈加“凶猛”

  狂热致富梦让村民忘记了生命与生存安全 呻吟的土地和矿山期待及时疗伤

  矿洞满山坡令人触目惊心


  10月10日,记者驱车来到皋兰县黑石川乡石青村。在这之前,就有村民向记者讲述,石青村的淘金规模正日趋规模化、自动化,事实上也正是如此。在距离该村5公里的地方,记者就隐约听到山上不时传来隆隆的炮声,并伴随着漫天的尘土。来到采矿区,道路两边的山上,村民们开采矿石的洞口星罗棋布,山坡上堆满了碎石。不得不承认,石青村村民为了淘金而进行了大量的投资,只要是正在开采的矿洞,每个洞口都有一台空压机和碎石传输带,一辆辆农用三轮车穿梭在乡村土道上。

  记者在采矿区现场看到,炮声过后,采石的村民迅速钻进仍旧弥漫着烟尘的矿洞作业,没有一个人头上佩戴安全帽,矿洞外面临时搭建的砖房内,本应严格管理的炸药、雷管和化学药品随意堆放着。

  作坊自动化 人为之惊叹

  走进石青村二社,最先映入记者眼帘的就是一个个淘金小作坊。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很难想像这里的淘金小作坊的自动化程度竟如此之高,磨盘大小的铁铸碎石碾在电动机的带动下碾压着矿石,水泵从水井里抽出地下水冲洗被碾碎的石块。村民们用来淘金的电动机也十分考究,除了电动机带动一根传动轴外,电动机旁边还安装了速度操作箱,近似于汽车变速器的速度操作箱可以随时调节碎石碾的速度。在村民们看来,操作箱就是一棵“摇钱树”。

  淘金作坊旁是露天分离黄金的氰化池。村民们说,矿石被开采出来后运到村里用电碾子将其粉碎,然后经过氰化池用氰化钠氰化后将黄金分离出来。而含氰化物的污水没有经过任何处理就随意被排放到了周围的土地里,废弃的碎石粉也被随意倒在村庄附近的荒芜处,只要起风,整个村庄就弥漫着粉尘。村民有甜头 金月入近千元

  石青村的淘金历史可追溯到上个世纪80年代。当初是一个河南人在这里的石山中发现了黄金,此后,这里的淘金队伍不断发展壮大,鼎盛时期,村里几乎每家每户都加入到了淘金大潮,许多村民因缺乏经验和技术等原因而赔本,不得不退出淘金行业,但这里的淘金狂潮并没有因这些人的退出而减弱,村民加大资金投入,将普通的淘金工具进行电动化改进。而今,光石青村二社和三社就有淘金作坊30多个。二社村民郭永成告诉记者,淘金每个月会给家中带来近千元的收入。村民郭德福说,由于淘金确实能带来可观的经济收入,去年他将在外打工的儿子叫回家办起了淘金作坊,一年下来有1万余元的收入。

  社长倒苦水 存环境日益恶化

  石青村二社社长郭德宽向记者介绍说,全社60户村民共300多口人,耕地每人可占4亩之多,收成好的年份人均纯收入不过500元。“淘金狂潮”导致生存环境不断恶化,石青村近5年内每年只有5成的土地有收成,远远不够村民的生活需求。一方面,村民淘金导致环境恶化,威胁到了附近村民的生存,大量的植被遭到严重破坏,耕地荒芜。政府有关部门也进行了整治,但整治过后,村民更加疯狂地淘金。另一方面,淘金确实给村里不少人带来了可观的经济效益,而且淘金者还雇用村里其他村民打工,村民的收入都有所增加。但这两个方面的矛盾产生的恶果是有目共睹的,生存环境的日益恶化让人触目惊心。

  记者调查 大多金矿无证开采

  国家明文规定,开采矿藏必须有国土、环保、公安、安全监督等部门的许可,并颁发相关的许可证后,才能进行开采。而记者在采访时发现,石青村的大部分金矿都拿不出相关证件。村民介绍说,由于这里的金矿石品位比较低,储量又不是很大,办理开采证根本不划算,因此根本没有人办理开采证,更没有人愿意在安全和环保上投入太多资金。还有村民告诉记者,“淘金狂潮”导致当地生态环境严重恶化。去年,媒体对当地非法淘金现象进行曝光后,皋兰县环保等部门进行了整治,但是检查人员一走,这里的淘金设备又转了起来。郭德宽说,虽然在短时间内这种淘金狂潮会给村民带来利益,但从长远来看,环境的恶化会使村民以后的生存更为艰难,政府应该坚决取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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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南雪峰山遭淘金者破坏环境急剧恶化

一边是禁止滥采乱挖的警示牌,一边几十米甚至几米外就是无证金矿在疯狂开采

已被污染成黄白色的大坪溪

雪峰山许多地方成了堆满黄砂的不毛之地

淘金者手中的两坨黄金

本报记者欧阳洪亮文/图曾经成功抵御了日寇侵略的雪峰山,却无法抵挡金客的疯狂掠夺。原先的青山绿水饱受蹂躏,2001年,万人上山挖金的局面曾引起时任副总理温家宝的关注,并对此作了重要批示。近日记者调查发现,雪峰山滥采乱挖、土法选金至今依旧踪迹难绝。雪峰山采金陷入整治与非法开采“齐头并进”的怪圈。

在拿环境博财富的短期行为背后,是当地百姓和政府因环境被破坏而支付的沉重代价。10多年来,采金污染流毒数百里,损坏林地3000亩、耕地1153亩,殃及雪峰镇周边6个乡镇3万余人的生活。

“全民”挖金

没想到,是丰富的金矿资源给雪峰山带来了灾难。

1990年代初,怀着一个发财的梦想,成千上万的金客蜂拥而至,许多人风餐露宿,举家上山淘金。最疯狂的时候,进山人数达到1.5万人,山坡上淘金矿洞达1220个。一时间,雪峰山上到处是矿棚。

怀化市政协委员、怀化医专校长助理、副教授蒋乐龙站在洪江市雪峰镇大坪溪的桥上,痛心地说,10多年前,这条河清亮得很,鱼儿成群,小时候,他经常和小伙伴们站在桥上,脱得赤条条地玩跳水。而如今,在他的脚下,大坪溪已被染成黄白色,水流湍急地流向下游,高含剧毒氰化物的河里万物不生,不要说玩跳水,就是望一眼也陡生寒意。

在大坪溪边长大的蒋乐龙曾两次在政协会上提交治金提案,但至今金矿开采依旧泛滥。

2月27日,雪峰山半山腰上,记者见到同样在雪峰山脚下长大的小金矿主老易。

老易有几分满意地告诉记者,才半个多月时间,他就挖了10多克黄金,可以卖1000多元钱。一边说,他一边从夹袄里层掏出一个黑色布袋,布袋打开,露出一小团锡纸裹着的东西,再剥开两层锡纸,露出一大一小两坨土黄色硬物,老易小心翼翼地拨弄着纸团中的硬物说:“看,这就是金子,有10多克呢。”

老易的矿洞是典型的夫妻窑,没有一个雇工,除了靠走后门拿到的爆破证(挖矿买炸药必须凭爆破证),他手中再无其他任何手续和证件。4年来,他一辈子的全部积蓄和家当20多万元全部投入了这个洞子,打了200多米深。遗憾的是,除了一些零星的收获外,一直没能挖到大规模的金矿。如今,老易再没有钱投资。靠挖一点零星的金矿维持生计。

在雪峰山的山岭里,像老易这样靠山吃山的非法矿主曾经难计其数,现在也数量可观。记者调查了解到,在整个雪峰山,至少有200余家大小矿井仍在作业。据老易和村里的居民说,村里90%以上的人家都上山淘过金子。曾几何时,上山淘金成为村民们靠山吃山、维持生计的一种方式。有暴富了的,也有亏得血本无归的,也有像老易一样半死不活地熬着的。

老易告诉记者,开春后他还试图再搏一把,另开一个洞子。

习惯了污染的村庄

曾经鲜活的大坪溪成了一河恐怖的死水,流经之地寸草不生,鱼虾绝迹。接触到水的家禽家畜就会中毒,人碰到水就会痒痛,红肿。蒋乐龙告诉记者,氰化物有剧毒,只要0.1克就可以致人死亡。如今,大坪溪水不仅不能饮用灌田,就是地下水村民们也担心被污染不敢饮用,只能花几千元架管子到几公里以外的山顶去引水。

在雪峰山脚下的大坪溪桥头,挑着一担石头从河滩上走上来的易贤汉见到记者,第一声就是痛心地叹息。和蒋乐龙不同,易贤汉选择了默默接受。他说,最初遭受污染时,村里许多人联名上访,反映情况,甚至到金矿阻工,要求赔偿,然而,耗费了大量钱财,10多年过去了,山上矿照挖,污水照排。“我不再到上面反映情况,自认倒霉了。”

发源于雪峰山脉的大坪溪是沅江的一级支流,毒水在此出发流过4个乡镇以后,无遮无拦汇入沅江。据洪江市国土资源局提供的数据:因矿砂淤积洪水冲毁,使得30户127人无地可耕。

在雪峰镇的铲子坪、白岩垅、两溪口等地及铁山、湾溪等乡镇,金矿环境破坏触目惊心,大片森林被毁坏,氰化池和堆成小山的矿渣随处可见。塑料棚胡乱地搭在山间连成一片。山体由于无序开采而出现裂痕,山体随时可能大面积滑坡。

在大坪溪下游的柏木冲电站,从大坝泻下来的水一片浑黄,大量的泥沙淤积,使电站库容锐减,设计年发电量为400万千瓦时的电站,现实际发电量不足设计的五分之一。

记者暗访察看了上30家金矿,大多数仍旧是小规模的土法氰化池选金工艺,只有少数几家用的是浮选工艺,没有一家矿建有污水处理设施,所有污水都是直接排入下游的溪河中。残留的地表水由于氰化物的污染而呈黄绿色,山头寸草不生。一些金矿老板辩解:政府对金矿收取过各种污水排放费、植被破坏费等,但是政府只见收钱,没见办事。

据有关部门统计,10多年来,由于大规模乱采滥挖,雪峰山损坏林地3000多亩,损坏草场1800余亩。雪峰山许多地方成了堆满黄砂的不毛之地。而采金产生的污染却顺着雪峰山脉纵横的溪河流毒数百里。高峰时,雪峰山矿区废水排放量每天不下2000立方米,尾渣每天产生量约210吨。废水尾渣中含有大量有毒物质。这些全部被直接排入河流中。

当地媒体曾披露,雪峰镇车力溪村专项调查表明:仅1994年至2001年4月,该村耕牛饮用受污染的水后,先后中毒死亡70余头,其中受污最严重的白岩垅、牛塘界两个村民小组就死亡60余头。据不完全统计,雪峰山矿区农民共被氰化池水毒死家禽2000余头(只)。采金人中毒发病310人。

还有比这更为恐怖的,当地村民们向记者反映,沿河污染区死于肝腹水、癌症和矽肺病的人很多。其中去年死于肝腹水的就有七八个,洞溪村两年内患矽肺病死亡的就有四五个,都是30到50岁之间的年轻人。村民们认为,肝腹水多发是由于接触剧毒的氰化物太多,肝脏受损。

久治难禁的怪圈

10多年来,洪江市委市政府先后共开展了32次较大规模的集中整治活动。

2001年8月30日,温家宝专门就雪峰山金矿环境乱采滥挖作了批示,雪峰山矿区一度开展了最大规模的集中整治“绿色行动”,当时,整个雪峰山矿区,只保留了15个采矿证25个矿洞。然而,这场整治的效果也只延续了近2年时间。

整治每年都在进行。2003年,炸毁非法矿45个。2004年炸毁非法矿25个。但乱采滥挖的现象依旧十分惊人。

多年来,怀化市人大、政协对雪峰山金矿被乱采滥挖环境被破坏问题十分关注,怀化市政协先后5次上交提案,要求有关部门整治。其中光蒋乐龙就连续两次提交提案。

怀化市国土资源局2004年底一份调查资料显示:自2004年初以来,雪峰山金矿区无证采金全面回潮,实地巡查发现,在观音山、茶叶山、石榴寨、铲子坪等地有40多处非法采金点,20余个氰化池在生产,其中20余个是新增矿洞。

在许多采金区随处可见一个怪现象,一边是庄严、斩钉截铁“禁止滥采乱挖、破坏环境”的宣传牌,一边几十米甚至几米外就是无证金矿在疯狂开采、采金污水任意排放。

洪江市一位常委对记者讲述这种金矿整治的困局:“他们投资小,工艺简,十分灵活。每一次政府耗巨资花大力气,搞一次整治行动,炸掉矿洞、氰化池,烧掉棚子,你下山了,没过几个月,他又刨出新洞来了。”

怀化市一位人大代表告诉记者,这些金矿之所以十多年难以根治,一方面是地方短期利益的驱动,另外一方面,是少数职能部门工作人员和当地党政干部为黑色收益所驱动,放水养鱼,甚至参股分红。

同是怀化市国土资源局的调查资料显示,“本次检查发现,省政府关于矿管秩序整顿与维护‘六不准’和‘县管乡包村落实’等措施在一些地方得不到落实,电力、火工产品管理比较混乱,一些乡镇的无证矿仍可直接向当地公安部门购得火工品,或通过有证矿转供,一些地方电力公司为非法矿供电,这为无证采矿提供了生存条件。”

怀化市国土资源局矿产资源管理科科长肖和告诉记者,事实上,目前整个雪峰山金矿区,只有1家金矿拥有采矿许可证。其他所有金矿都属于非法开采。

但洪江市国土资源局副局长向其求却提供了另一个数据,雪峰山矿区共有合法矿25家。

3月1日记者在雪峰镇采访,镇里的金矿专管人员告诉记者,镇里对投资开金矿十分欢迎,但投资规模必须100万元以上。100万规模的金矿,只要交给镇政府排污费等总计12万元,就可以放心开采,放心排放污水。

怀化市环保局自然保护科科长朱永林告诉记者,按照相关规定,环保是开矿的第一道门槛,必须取得环保证才能颁发其他资格证书。但是在实际操作中却往往被一些职能部门绕开,没有颁发环保证的也一样办其他证照。至今,洪江市在怀化市环保局登记注册的金矿只有10个,而且好几个已经到期。

为昨天买单的昂贵代价

有人曾算过一笔账。雪峰山地区金矿开采目前年产值6000余万元。这几年,从雪峰山金矿区收取的各项规费中,上交洪江市财政的仅300多万元,税收也只将近200万元,乡镇直接收费、乡镇累计税收合计才300万元,市乡两级总收入仅为800万元。而造成损失初步估计:损坏良田1745亩,9年损失稻谷450万公斤,损坏旱地1500亩,9年减少产值1200万元,损坏林地3000亩,造成1260户5000余人饮用水困难,并殃及雪峰镇周边6个乡镇3万余人的生活,影响洪江市9处21台总装机7982千瓦电站发电。

记者从洪江市政府获悉,洪江市正在创建全国生态示范市,目标是到2007年建成全国生态示范市。而矿山环境整治恢复工程是创建示范市无法回避的一项工作。今年,洪江市的目标是矿区植被恢复及复垦率达到20%。

洪江市某官员说:“环境污染不是我们的选择,但是我们现在却没有选择。我们正在为昨天的粗放型开采买单。”

当地为环境破坏买的第一单是洪江市雪峰山大坪溪流域灾毁耕地复垦项目。涉及5个行政村,预计恢复耕地面积28.67公顷,总投资152万元。

怀化市政协一位委员说:“这一点改善只是杯水车薪。污染带来的祸害将延及数十、上百年。当地居民和政府为滥采乱挖付出的沉重代价将是超越挖金收益数十倍。但洪江市委市政府的积极举措毕竟令人看到了曙光。”

洪江市委宣传部部长张锦湘告诉记者,2004年12月29日,洪江市专门就雪峰山金矿矿业开发与管理召开了专题会议,研究决定,每个开采规划区只审批设置一个采矿权,从现在起,其采矿权只审批给规模企业。新办矿山企业一律实行市政府分管领导审批和“一证一矿”的原则。目前,通过国土资源厅审批,雪峰山矿区只设置了7个采矿权,将实现“合理布局、依法开采、规模办矿、规范管理”。

记者获知,又一个对于金矿挖采治理具有积极意义的消息是,2004年12月,省政府办公厅批复同意建立洪江雪峰山森林公园,总面积4611公顷,涵盖了几大金矿采掘区。朱永林告诉记者,成为森林公园以后,雪峰山将纳入规范化的开发和保护之中。下一步将准备把雪峰山申报为自然保护区,这将真正还雪峰山青山绿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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淘金人破坏黑龙江生态环境

  15日清晨,阴云密布,气温骤降20多度。由于通往嫩江县的公路“断头”,我们只好自北疆乡取道黑河,辗转赴下一个采访地——黑宝山。

  猪肚河“翻肠倒肚”

  出发不久,天便下起了雨,时大时小,时断时续。一路上,秀丽的山川令人目不暇接。

  可是,当我们来到一个叫猪肚河的地方,却见河道上隆起一座座鹅卵石筑就的“山脉”,一望无边,连绵数十公里,横七竖八的淘金船随处可见。记者爬上“山峰”,看到河水被鹅卵石阻塞,变成了小水坑。碰巧遇到几个正在赶路的湖南人,他们七嘴八舌地向我们炫耀:“我们刚来,淘金船比他们的大得多!”

  在猪肚河两岸,淘金所造成的生态恶果已凸现出来:河床里不多的河水十分浑浊,多数护岸柳倒伏倾斜在岸边,一些依水而生的灌木和植被同样难逃厄运,水土流失相当严重。

  金客子搅混碧水

  16日早5时,我们从黑宝山出发,往嫩江畔取多布库尔河入江口水样。

  在石灰窑水文站,值班的老工人王连兴帮助记者采了水样后,指着自己的头部说:“自打有人在嫩江淘金,江水就喝不得了,我一喝这水,头上就长疙瘩。”他告诉记者,上游到处都是采金船,把河道毁得放不了木排了。记者问他有没有人管理?他说:“这一带是‘三不管’,谁都不管。”

  早晨7时,记者在往多布库尔河入江口的途中,发现嫩江支流那都河口有一处较大的湖南人淘金点,7条淘金船卧在河边正在作业。据湖南人讲,他们在这一带淘金已经四五年了,去年到了那都河,现在刚开工,每天每艘船约能淘到5到8克金子。

  因为是暗访,湖南人向记者控诉当地名目繁多的“乱收费”。他们还拿出了两张票据。一张是5月4日多宝山镇龙山村收的600元防火经费,另一张是5月3日多宝山铜矿护林指挥部收的500元森防经费抵押金。

  在多布库尔河入江口,一个打鱼人抱怨:“自从江上有人淘金,狗鱼、细鳞鱼、虫虫鱼等十多种喜欢干净的鱼都见不到了,只有不怕埋汰的黏鱼还欢实。”

  西施阁山穷水尽

  离开嫩江畔,记者慕名走访了一个叫西施阁的地方。西施阁所以得名,是因为村前有一条美丽的大西施河。听当地老百姓说,过去这条河里水草肥美,鱼虾成群。然而,我们见到的却是一条横卧在河床上的“石龙”,鹅卵石裸露,几乎寸草不生。

豆腐乳西瓜 编辑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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