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前,一个看似只有十四五岁的女孩子找到我,说她正在创作一部长篇小说《雷锋之歌》,请我做她的创作顾问。我有些吃惊:一个与雷锋相距差不多半个世纪的孩子能写好雷锋?交谈中我才知道,这个显得有些柔弱的女孩儿已经十九岁。她送我一本十七岁时出版的长篇小说《玛雅王朝》,我开始相信她的写作能力,但对于新新人类的一代人能否理解并弄懂上个世纪中叶产生的一个为人们传颂了四十年的极其典型的雷锋,我还是有几分担心。作为雷锋的工友和战友,我从来都容不得任何有损雷锋的文字。但是,一个新世纪的像阳光般充满朝气的女孩儿那般真诚、恳切地站在我的面前,说要写一个像阳光那般灿烂那般温暖的雷锋,我被感染了。看了张天天的这部长篇小说《雷锋之歌》,勾起了我的许多回忆,仿佛雷锋又回来了。我当然知道这是一部小说,与以往的故事和纪实类的作品不同。可我觉得小说中的雷锋好像更鲜活、更立体、更生动、更感人。小说是可以虚构的,将生活真实转为艺术真实。这是张天天反复向我解释生怕我误解的。这孩子真是小瞧了我,我不至于僵化到这种地步。雷锋是最易于接受新事物的,这一点不仅影响了我,也影响了他身边的所有战友。其实,能有一部反映雷锋的小说是作为雷锋的战友们早有的心愿,当年金敬迈写《欧阳海之歌》时我们就有这种期盼。小说是人们易于接受的阅读形式,一部好的小说,甚至可以影响人的一生。雷锋就深受小说《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影响。只是没有想到,实现我们这个心愿的是一个19岁的女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