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沉重说不清是谁扶谁而开始起吊
有一种痛苦注定要成为一种绳索生长的藤蔓
风干的两根手臂是从某日某夜的某个藤尖处
向着无法直立依次而上
没有层次没有文字一头钻进货物箱里的欲望
展开圈套纵横驰骋所有的星晨所有的醉意都被辗压
乱了的风信子渐行渐远
钢绳吊是最后的一片雪,掐指算命
神秘的深处似乎无尽头敲打着将要滴落的喘息
土墙上蜿蜒的那株羁绊所有路过的目光的藤蔓
开出了无缰的红花,像一束火苗
开始起吊,一种东西从骨头缝里钻出
歌唱或舞蹈女贞子四散
阳光下司机左手挥起档杆鼻尖上悬着一颗汗珠
日子还是那么的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