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8月**日
1年了;记得初到刚果的几个月,我们的黑司机“得来饭”在背后说,像我这样每月有薪水而且的很会游乐的人是“垃圾”,(也有向我讨要东西被拒绝的怨恨吧),一个司机的用词是否准确,我是忽视的(不是对“司机”这份职业的蔑视哦),而,“对雪”里的三五词尽言我的安闲,“......自念亦何人,偷安得如是!......不耕一亩田,不持一只矢......”
我不像个非洲淘金者,确仿佛是一个深入“黑”社会的觅宝人,挖掘他们的原则,赏析他们的文化,甚至想钻进他们的胸膛,览阅他们的记忆,大胆狂热的去触摸去探究。
还的了债,不心疼抵押品---1年,在这相对一生仅仅是一个不可避免的瞬间,我的灵魂融化过,像一条透明的溪流般倾泻过;在“窗”上,我暴露了我对快乐最任性的“掠夺”和“占有”。
在这里,每个人都有“丑闻”,被杜撰的居多,就像关于我“和某男半夜爬墙去幽会”的典故,和什么人在什么时间做什么“虽”是我的私生活,但,能给无聊的人们打打牙磨磨嘴倒也无妨(精神高度可以上升到贡献一份人文的关怀嘛),只是,爬墙?未免牵强待修改完善,因,家家有黑工护院守门,墙围顶上有布置玻璃铁丝,院内狗狗巡逻,无论怎样,爬墙?---真的不是我,有心无力(无理也);是,“尔”师祖侠盗“一支梅”重现江湖!
而这,依然热爱的、已经习惯了的生活即将结束了,我想要呼吸另一种空气,另一种更进步的、或更粗俗的、或......但,依然是现世的“黑”社会的空气,我想要去发现另一种激起自己那永远活跃的好奇心的事务,在变化中被施压时领略内心的和平......披衣起,我的非洲行路得继续向前了。
内心有种感觉,我的生活轨道,无论“过去”还是“现在”都与“非洲”联系在一起了,我的“未来”也将由此生发开去。
我走了,再见,刚果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