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郎”,一个陌生的职业,一个早已被遗忘的称呼,对年轻人而言,甚至这个名词如果不加解释,也很难理解。计划经济时期,曾经有一首歌,就是唱的货郎,让郭颂唱红了大江南北。
随着市场经济的发展,物流的触角悄悄伸向城市、乡村每个角落。商业网点遍布每个村庄、街巷。货郎成了应该消亡的职业。
然而“货郎”仍然在一些农村地区顽强地与无所不在的商业网点抗争。
在这场注定要失败的竞争中——其实根本不上“竞争”,只是“货郎”在努力挣扎——货郎在这场胜败早成定局的竞争中无言地诉说着自己的“优势”。
“货郎”走街串巷,深入到“坐商”无法到达的角落、阡陌。这不,这厢宋老先生三周年纪念,“货郎”早早来到路边戏台后面,找个背风向阳的地方,静待顾客前来;
“货郎”拆整卖零,糖块可以一粒一粒卖,香烟可以一支一支拿,成袋的烤鱼片、鱼柳可以拆开带子一片一条的卖,鞋绳也可以一根一根的卖。当然服务的对象就是引车挑担靠力气吃饭的穷人和口袋里只有分币的孩子;
“货郎”拾遗补缺,面白衣挺的坐商不屑、不卖、不经营的,“货郎”这里都有,针头线脑、消食丸、耗子药、绣花样、陶耳勺,只要你要的,这次没有下次一定送到;
“货郎”面善心慈,从来不想“利润最大化”,乡里乡亲,能帮忙就帮忙,街坊邻里,有钱了给几个,没钱也尽管拿去——本来就不是什么值钱货。
“货郎”越来越少,不知道今后还有没有人会再作“货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