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自:pep.com.cn
我的小冤家,小喜鹊,小闹钟, 她的灵魂到处飞扬,幻想的翅膀高于蓝天, 她说:“爸爸”,眼里闪烁迷人的光辉, 然后她就不说话了,继续在床上蹦跳, 仿佛蹦跳才是生命的责任,藐视我坐着的笨样。 她又说:“爸爸,”这回嘴边露出一丝儿微笑, 然后她又不说话了,继续唱着她自编的歌儿, 灵魂飞上了天,我敢肯定。 我的小捣蛋,小淘气,小冒失鬼, 她的灵魂真不在身上,像一个风筝拼命飞升, 我得每时每刻抓住那条想挣脱的线, 让她知道地球在这边,爸爸在这儿。 她说:“爸爸,”声音也是梦一般的,然后又不说话 了,继续在床上蹦蹦跳跳, 仿佛爸爸是她自己的脑袋, 隔一会儿就要摸摸还在不在, 或者像一杯水,渴了喝它一口又放回原处。 “爸爸,”这回她悄悄给我一个吻, 并且知道我会感到幸福――她目光比我还敏捷―― “爸爸,”她说,“咱们去公园玩好吗?” 迷人的光辉,甜蜜的微笑,梦一般的声音, 灵魂终于降落在身上,但立即又要起飞, “好啊,”我说,我怎么好意思拒绝呢, 我这个幸福的爸爸。
我的小冤家,小喜鹊,小闹钟,
她的灵魂到处飞扬,幻想的翅膀高于蓝天,
她说:“爸爸”,眼里闪烁迷人的光辉,
然后她就不说话了,继续在床上蹦跳,
仿佛蹦跳才是生命的责任,藐视我坐着的笨样。
她又说:“爸爸,”这回嘴边露出一丝儿微笑,
然后她又不说话了,继续唱着她自编的歌儿,
灵魂飞上了天,我敢肯定。
我的小捣蛋,小淘气,小冒失鬼,
她的灵魂真不在身上,像一个风筝拼命飞升,
我得每时每刻抓住那条想挣脱的线,
让她知道地球在这边,爸爸在这儿。
她说:“爸爸,”声音也是梦一般的,然后又不说话
了,继续在床上蹦蹦跳跳,
仿佛爸爸是她自己的脑袋,
隔一会儿就要摸摸还在不在,
或者像一杯水,渴了喝它一口又放回原处。
“爸爸,”这回她悄悄给我一个吻,
并且知道我会感到幸福――她目光比我还敏捷――
“爸爸,”她说,“咱们去公园玩好吗?”
迷人的光辉,甜蜜的微笑,梦一般的声音,
灵魂终于降落在身上,但立即又要起飞,
“好啊,”我说,我怎么好意思拒绝呢,
我这个幸福的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