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现实状况拾遗(组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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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经105度55分17.9148秒 北纬27度14分33.9612秒
2004年9月的故事,让我们从这一面土墙、一个木窗、一双眼睛讲起。
土墙内可谓济济一堂,依靠木窗射入的一丝光线,照亮着一双双眼睛。
闷热的夏日,来自房顶的自然风为这里带来清凉。
六年级的十几个学生和老师在这里度过春夏秋和即将来临的严冬,一年级有四十多个学生,数目逐年递减,能上初中的寥寥无几。
将就着桌椅,用各种姿势上课的一年级学生,拥有着书包、课本、铅笔,微笑代表她们内心的满足。
但风雨透过木墙无情地打向她们的小脸。
除了黑板和粉笔,雨伞成为必备的教具。
下课了,操场已变成一片沼国
贵州省大方县大水乡高潮村箐脚组民办小学,普通的一天。
学校四年级破旧不堪的教室。
小朋友们除了爱祖国,还爱什么?爱学习吗?
从”窗“外的这张脸,我们得到肯定的答复。
借助昏暗的光线,埋头苦读才对得起家里辛苦挤出来的学费,教师每月工资110元,前提是有足够多的学生交齐学费。
今年支教者利用各界捐款在村里资助了32位失学儿童,要不然这间几度浮沉的乡村小学又会关闭。
这是红丰村一间倒闭的民办小学。
王校长正在讲课,拥挤的课室没位置了,坐地上也无所谓。
“我也想进去。”
简“漏”
本来想问校长:“你们缺什么?”,看过教师办公室,觉得问“你们有什么?”比较恰当。
来回要走六公里山路上学的双脚,风雪无阻。
老师随便就能说出几个居住遥远的学生名字。
司空见惯,常态而已。
我们带去的一些衣物,为她们增添一丝暖意。
开心与羡慕。
“哇,我也想要这件。”
“哪件合适我?”
来,换双新鞋子。
刚好合脚。
拿着不舍得穿。
用旧鞋垫着试一下。
等待发鞋的小朋友,其中穿红色拖鞋的男孩,上个月偷偷去煤矿干活赚学费,每天7元,后来被支教者到矿上找回来继续上课。
分发文具。
拿到新鞋新袜的学生都会向我们深深鞠躬致谢,劝阻无效,我们只好不断勉励她们好好读书。
赠送给箐脚小学的纪念品,与校长、村书记合影
挂在办公室的“墙”上。
一年级小朋友送给我们的画。
全校学生的一份心意 -- 阳光与鲜花。
村里普通的一间民房。
家里的“装修”。
家常便饭 -- 玉米饭。
木屋前的男孩,母亲改嫁。
这间房住着他爸爸、奶奶和四个哥哥(在读),一个哥哥出外打工。破烂的房顶。
他爸爸拉煤回家。
八岁的罗玉友,还没读过书。
七岁李贵的家。
怕生人,千辛万苦才从家里拉出来。
八岁的王发珍,在家帮忙干农活。
六岁的杨贵(左一),也盼望象他的哥哥一样背上书包。
我爱我家。
粮食储备。
苗家小女孩,六岁,父母担心上学路途遥远,反对她今年去读书。
上学了!
穿着新鞋玩耍的小朋友。
儿童的课间游戏。
农活也是必修棵。
活着的价值。
刘向丽的家,父亲去世,还有一个弟弟。
六岁的她来到学校,仍然带着怀疑与茫然。
五岁半的小男孩,无名,妈妈改嫁,与爸爸、哥哥住在土屋。
我们翻山越岭来到山上的苗家。
破烂的房子。
家中的大人和小孩都去了山里采草药,村组长跑去喊,我们看见一双布鞋。
孩子的叔叔回来了
鞋子的主人也回来了。
两个女孩无钱上学,每天帮家里干农活。
十三岁的姐姐罗志敏,一直保持背箩筐的姿势。
十二岁的妹妹罗志琴,从未离开这片山,单纯老实。
十四岁的杨培进和十三岁的杨培飞,听说可以去上学了,非常高兴。
他们的父亲笑了。
父亲去世,母亲改嫁,这是十四岁的杨培志。
他与奶奶相依为命。
双手插着口袋的小姑娘叫李洪艳,她有四个姐姐,两个弟弟,七岁仍然终日在家。
一家人挤在这间昏暗的小屋。
第一天到高潮村公办小学读书,最右边的无名小男孩,村组长为他起名叫刘孟兵。
苗家姐妹由校长带领,走进一年级教室。
大水乡的辣椒辣中带酸。
大水乡的孩子苦中有甜。
七岁的杨界美正在家中干些力所能及的农活。
她还有一个哥哥、三个姐姐和两个妹妹,对于年收入一千多元的父母,实在供不起她读书了。
被父亲抱来的是七岁的徐海林,天生聪敏。
也有一张俊俏的脸蛋。
但天意弄人,他的左手天生残废,没有手掌,他爸爸拨开他的左袖要我拍照,我连忙阻止。
难以想象他们怎样度过下雪的寒冬。
我们感觉到孩子的不安,要求校方特别照顾,防止班上的同学取笑他。
可爱的小男孩徐林虎,五岁半,穿着女孩子的衣服。
五个新生。
大石村民办小学正在建新校舍,也有一帮支教者正为箐脚小学筹集新校资金,我们来到条件很差的箐山小学,学校刚从民办转为村办。
这是学前班与一年级教室。
好奇的学生。
箐山村中的失学儿童。
胡小雨,六岁,胡小李,八岁,胡富贵,十岁。
他们的母亲去世,父亲是酒鬼,奶奶一手拉扯大三个孩子。
不用进屋已经估计到屋内家徒四壁。
背着妹妹的是八岁的王丽霞。
她和十岁的姐姐王玉先正在等去地里干活的大姐回来,她们很开心,因为知道即将去上学了。
十三岁大姐王美,屋内床上躺着瘫痪多年的母亲。
她们的父亲很高兴,叫了小妹去买酒,估计也是个好酒之人。
这样的家庭实在令人悲哀,先让孩子们上学读点书吧。
路上巧遇正为筹建箐脚小学奔波的徐老师和沈书记,送上车迷网的一点心意,应节食品两盒月饼,互相问候匆匆道别。
一间倒塌的房子,主人是杨银福,妻子去世,留下一个六岁的儿子。
杨小伟被他爸爸带到煤矿,农活期才回来,仍然住在这个房子。
我们决定去矿上把孩子找回来上学。
从远路去有四十多公里,需时将近三小时,抄近路只有十多公里,我们小心翼翼地试走近路,在采矿路段不幸被矿石割破了右后轮的胎壁,报废一条轮胎,我们齐心协力换好备胎,继续前行。
在矿区有许多这样的非法矿洞,由于政府不断查封,杨银福需要经常转换开采地点,当地人帮助我们跑遍山头去找。
杨银福的两个拍档,三个人三个竹箩,每天要从一百多米深的洞中拉出两吨多的煤矿。
一米高的洞口,湿滑的路面。
阵阵寒风中蜷缩着身子的矿工,脸上写满了沧桑。
简单的器械,终日与泥和石打交道。
趴在泥上,从洞中爬出的矿工。
一个多小时辛劳的成果。
有的矿工因此拉断锁骨。
今天的收获,每人一天三十元。
杨小伟来了,一个怕羞而且非常倔强的孩子。
杨银福带孩子回“家”换件衣服。
杨小伟和几个矿工就住在这六平方的棚中。
天快全黑,我们踏上归途。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去学校为杨小伟交学费。杨银福要回矿洞工作,孩子寄居在三叔家,父亲认真地为儿子试穿新鞋。
孩子,好好的读,认多几个字。深沉的父爱,依依不舍。
父亲送儿子进了教室,然后在窗外张望,不愿离去。
学生们大声朗读着:“爸爸爱我,妈妈爱我,我也爱我的爸爸妈妈......”,杨小伟在座位上深深底下了头。
我拿相机的手颤抖着,无法再按下快门。
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