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离别了,我忍不住拥抱了
与
说起
当我回到铜仁市,又应铜仁学院团委之邀走上讲台,在我给中文系的同学们讲《试论网络诗歌的美学特征》之前,我首先给他们讲《爱情、亲情和公益情》,我说:“铜仁印江山乡有一位好教师,他叫晏祖福,他自建小学,他义务背学生过河,当了27年的“船工”,他还当了32年的“剃头匠”,义务为学生为乡邻理发1万多人次。他是我们印江的骄傲,铜仁的骄傲,贵州的骄傲。”
我捧起晏玲玲同学的作文本朗诵起《我们的学校》,当我读到最后几句时,我竟泪如泉涌,哽咽着说不话来,此时,我才体会到当时课上的那个泪流满面的小姑娘晏灵芝的心情。
回到北京后,当我给妻背诵起《我们的学校》时,妻也为之落泪。
致晏祖福
是谁最早发现“晏愚公”的呢?我在铜仁团地委找到了答案,原来是团地委副书记任斌发现了“晏愚公”。任书记当初也曾是一名教师,而且他恰恰又是
离开铜仁的当天凌晨,我突然从梦中醒来,陡生一叹:怎么就忘了让
我伏在床上写下一首诗《致黔东铜仁印江良师晏祖福》:梵净西麓晏愚公,立根印江不放松。一起寒窑青砖烧,再送儿少南粤中。四世同堂居陋室,六载建校卧破篷。年逾五十母近百,尊学重教待孝敬。
并写下:我爱贵州,我爱铜仁,我爱印江,我爱沙子坡,我爱芭蕉小学,我爱晏祖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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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净山下愚公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