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受伤但不可以生气
2006-09-13

(2005年3月29日)

前言

在网上看到了一位姓姜名英孀的记者发表于2005年3月18日《南方都市报》写我的文章。下载下来,约7页纸,一遍读下来,我什么心情?

我面前出现了一位记者形象。

这便是今年农历正月初十凌晨四点钟,奉《南方都市报》编委,我的闽西老乡、著名报人方三文之指派,经我从广州带领来我家乡采访,我推荐她住进龙州大酒店的姜记者吗?这便是在岩三天临走那一个雨夜,我们夫妻俩驾车去火车站为她送行的姜记者吗?这便是离岩第二天又打来电话要我为她补拍几张照片寄去(我遵嘱照办)的姜记者吗?我想了一下,觉得可以打一打口水仗,对此就写一点读后感吧。今年贺岁影片不是叫《天下无贼》吗?于是,读后感的标题,就移植了演员葛优其中的一句台词。

一、关于“公益诉讼”,贬之为“自娱自乐”,是不是过份了?

本人的确是全国3·15金质奖章获得者,有过全国首届维权“十佳”之称号,十年来被新闻界誉为“中国公益诉讼创始人”,所谓创始人,便是全国首创,但我的思想境界就如姜文(以下称姜记者文章为姜文)所说的那样,“公益诉讼”就是一种“自娱自乐”吗?

不是的,不可以这样说的。

一个人的“自娱自乐”竟然获得中国消费者协会的高度褒奖,还赢得全国新闻界的好评,难道真是我负了天下人,看来我应该无地自容?就应该自我鞭挞,以谢国人?

姜文中的我,好似一幅沾沾自喜,不知天多高,地多厚的漫画。这个人或是“自我安慰”、“自得”,或是“喜滋滋的”,或是“露出怡然的神情”,“在空荡荡的办公室里”,“小心地拂去(奖章)上面的浮灰”,“对自己的法律水平仍然颇为自信”。

对此,我有点受伤,但我不可以生气的。因为我已经是一个公众人物,不可以要求记者对我尽说好不说坏。

二、关于我的谋生,并非如姜文所说“律师角色”而是“法律服务工作者”。

如果说姜文对我进行漫画,是她的主观认识的话,我不可太计较,她对我一句以“律师角色获得收入“的这一论断,便不够客观事实了。

其实,这位姜记者喊我“丘律师”时,我就纠正说:抱歉,我不是律师,我是一位“法律服务工作者”,并从怀里掏出省司法厅颁发的“法律服务工作者”执业证给她看。我并不认为自己如姜文所说是“丘律师”。我是以“法律服务工作者”的角色,先是养家糊口,并以此“以文养文”,用代理费的百分之几来充当“公益诉讼”的经费。

在我国,法律服务队伍一是律师,二是法律服务工作者,前一者以《律师法》为依据,后者以司法部《基层法律服务工作者管理办法》为依据,司法部于2004年发文《律师和基层法律服务工作者开展法律援助工作暂行管理办法》更是公开认可了两者的法律地位。按照司法部张部长2005年初讲话,国务院正在为起草行政法规《法律服务工作者管理条例》作调研。2003年第12期《中国律师》杂志发表施文(海南省司法厅厅长)的文章《拓展农村法律服务的思考》,该文章提出了一个观点,即修改《律师法》将律师分为两大类,即普通律师和基层律师。

因此,姜文在文中反复称我“没有律师资格的法律工作者”,“年年律考”,并用大量篇幅说我“转开头,不好意思”地回避她的问题——“你到底律考过几次?”

其实,我律考不过关,并不曾回避过。我一生三大遗憾:一是只读过龙岩师专,未能如弟妹们那样幸运地读本科;二是律考不过关,犹如断臂“维纳斯”,一支断剑天下走;三就是活不到2050年,“你来时,我已经走了,那一天是人类登上火星之时”。我以这种“豁然”的心情对付三遗憾。我怎会说姜文如所说的那种不好意思的害羞害羞地转过头去呢?

姜文似乎是要戳穿我的“画皮”,我要生气吗?不可。

三、对一个合法注册的法律服务机构的抵毁,是不可以的。

姜文有一段话:“据知情人透露,按照规定,丘建东的法律服务所虽然也是‘三人以上合伙制’,但是实际上主要经办人员只有他和妻子两个人,外加一个助手。”

这知情人是谁,姜文不说明,似乎要留一个悬念。但就是这一段话,违背了新闻记者的新闻职业道德。从对一个人的主观描写评价发展到对一个合法法律服务机构的不当言论。

我所在的法律服务所,经福建省司法厅年检公告,年年通过注册。我所有近十位兢兢业业以自己工作养家糊口的执业法律服务人员,这是我们热爱的家园,这也是我所在的合法经营组织。姜文怎么可以称为“但他就跟旧时靠替人家写状纸收费谋生差不多”?你的资料来源何在,未经调查核实就发表传播?

姜英爽记者,你在我龙岩三天中,我们曾共进午餐,我一朋友张灿隆问你:你尚未婚?你赶紧答:已婚,但未生孩子。他推荐你买一种化妆品,你连忙说你的化妆品很高级,是从法国进口的。好一个“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小记者哟,你所在的《南方都市报》是一家有名的报纸,南方报业集团,我向来敬重。你是名报纸的记者故可纵横天下。但你可知你的一席话令几人伤心?——种兰花的林妹妹,哪里知道捡煤碴的老太婆的辛酸?

我辞职下海至今,是位将近半百的长者了。我办所,以此供养尚在澳门大学读书的儿子,我的经济担负又有几多重?你写文章,糊乱记,糊乱写,糊乱发,给人造成多少负担?我既要“鸟啄食”,也要“仰望星空”,但两者首先在于联系,其次才是区别。没有天,哪有地嘛。

如此而已。

 

 请查收,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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