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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肺病矿工:洗肺洗出新生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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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进18岁下井,先后干过11年的掘进、18年的开镏子(巷道运输车的开关)。“从前采矿都是靠炮打,炮一响,下面就黑乎乎的全是灰,什么也看不见了。”1987年,在4年一次的矿工尘肺病普查后,田进得知自己得了一级尘肺病。 今年3月,在北戴河疗养院,田进接受了免费的双侧洗肺,洗出的黑水足足装了两个大号注射瓶。他特意把它们带回来,存起来。“脏东西洗出来,人轻松了很多。从前两个肺就像两个没电的转机一样,现在完全变轻了,我都感觉不出来了!” [详细] [参与讨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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矿工心结:每次下矿井我都提心吊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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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哥哥在2001年的煤矿事故中遇难后,每次下矿井我都提心吊胆,心上蒙着厚厚的阴影。每次走到工作面,总不自觉地想起哥哥死时的情景,感觉说不定哪天灾难会降临到自己头上。”重庆某煤矿掘进一队的黄世柄对记者说。 “我也晓得下井可能出事,但也没办法,一家人吃饭穿衣上学还得靠我,只能下井,就看老天保佑了。”黄世柄说。记者发现,煤矿职工的心理问题不仅来自对矿难的恐惧,还有因高危险行业带来的家庭问题、婚姻危机等。 [详细] [参与讨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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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后余生的矿工: 伴随此生的治疗与康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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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发时,井下掘进工谭传军刚刚下班,因为腿上有旧伤,他走得比其他人要慢。当强大的冲击波把谭传军甩出去的时候,他甚至还来不及听到爆炸声就深度昏迷。 受伤之后,谭传军经常会头疼,感觉自己的记忆力也严重减退,尤其让他懊恼的是,幼年丧母的他原本清晰记得母亲最后的容颜,现在却想不起来了。“只有那次事故是永远不会忘的。”谭传军肯定地说。 无论身体还是心理,治疗和康复或许将贯穿他们的下半生。[详细] [参与讨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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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难矿工家属: 真正的困难,不是钱能解决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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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难的时候,张永刚还不满30岁,他的两个儿子当时一个只有6个月,另一个也不过1岁零10个月。 过去的一年,在北山生活区一间逼仄的一楼小屋里,张永刚的父母、妻子和两个孩子相依为命。“真正的困难,不是钱能解决的。有孩儿在和没孩儿在,差老远了。”张永刚的父亲说,除了家里人不全了,这一年他也感受到了太多的人情世故,“这也正常,意料之中啊。”[详细] [参与讨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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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遇难矿工立一座什么样的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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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东兴宁将为无法找回遗体的遇难矿工立碑。[详细] 庆父不死,鲁难未已。一座碑、或者一个名字,大抵只是一个符号的意义,立碑不是目的,“中国要真正扼制住矿难、拒绝滴血的煤”才是根本。20万不是买断一枚生命、一座碑更不是仅仅平民愤,我们为遇难矿工立一座什么样的碑?这个问题起码拷问着我们的良心和记性。[详细] [参与讨论]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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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关专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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矿工生活 |
近一年来我曾4次到煤矿采访,发现无论是在哪个省份,无论是在国营煤矿还是在小煤窑,矿工们的生活形态庶几相同。工作危险、生活沉闷、对个人命运的掌控能力较低和子女缺少受教育机会,是他们的共同特征。[详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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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缺的矿工出勤牌 |
8月7日下午1时30分,广东省梅州市兴宁黄槐镇大兴煤矿发生特大透水事故。透水地点发生在大兴煤矿-420米的掘进工作面上,井下有102名工人被困。又见矿难,又见矿工亲人呼天抢地的场景,又见领导们忙碌的身影,又见“不惜一切代价救人”的指示…… 不见的是遇难矿工熟悉的身影,一个个鲜活的生命,还有写着他们名字的出勤牌…… [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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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为何没有矿工荒 |
明知煤矿是阎王店、鬼门关,矿工为什么还要去闯?是什么让这样一个群体甘愿冒着生命危险无怨无悔地奔赴一条黑色之路? [详细] | | |